谢,兄弟。”项诚说。
最后一班公交车,项诚挤上去,背后的大包却卡在车门处,他投了币,司机一脸困意,不耐烦地看着项诚。
后面还有五六个潮州人,一边呱啦呱啦,项诚以为他们在催自己,只得退后要下车,那群潮州人却示意项诚朝上挤,一伙人合力,一、二、三在下面给他推包,终于合力把项诚拱了上去。
项诚在体育西路下车,春雨下,沥青路一层湿漉漉的反光,高档食府一条街上霓虹闪烁。项诚不时抬头看,背着包,来到一家男士养生会所前面。
“我找李进财。”项诚朝迎宾说。
男迎宾伸手一拦,看也不看项诚,外面停了不少好车,项诚转过头,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奥迪顶上,有几滴血迹,于是过去看了一眼,手指抹过干涸的血,眉头稍稍拧了起来。
他朝驾驶室内看,没有人。
项诚站在停车场边上给李进财打电话,李进财说:“你走侧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