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闻圣两眼浮现出浓重戾气,他将左傅下颚掰开,毫不怜惜的将肿胀硬物塞进他的嘴里,“你当初也说的好好谈,可最后,有什么用。”
左傅喉道被堵住,他难受的皱起眉,只能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呜。
闻圣手臂上的血管暴突,他看着身下人的脸,像是在压抑什么,最后只能咬着牙,重重的挺动下/身,双目赤红,低低地嘲着左傅嘶吼:“你总是有那么多顾虑,你总是说冷静,那你想过没有,心都被挖走了,老子还他妈的怎么冷静!”
他将欲/望狠狠顶进左傅的喉管,按住他肩的手压制不住的隐隐发抖。
左傅的眼角渐渐发红,最后被水微微浸湿,那双眼睛,就那样看着闻圣,里面的情绪,纷繁复杂。
却也同样的可怜。
以前的闻圣,何时这样对过左傅,那眼尾处的潮红,从来都只是欢愉时才有的。那时候的他,别说这般粗鲁的顶弄心爱人脆弱的喉管,就是左傅主动俯在他腿间想为他深喉,他也会心疼而阻止拒绝。
左傅窒息狼狈的模样让闻圣渐渐停止了抽送,那张唇之前本就被他咬伤,现在被他一弄,更是红肿不堪。
这重重十几下,他感受不到丝毫的舒爽。
闻圣攥紧拳,终究还是把东西抽了出来。没了那坚硬欲/望抵住喉管,空气自行钻入肺中,左傅立马大口大口的仰头喘息。
闻圣咬紧牙,眼里闪过一瞬的复杂颜色。
像是有心疼愧疚,也像是有欲/望恨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失控,最后终是控制不住的捧着左傅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当初你骗我,说不会离开我,最后却次次躲着我,让我找不到你。你说高考后会来找我,可为什么结果会是连家都搬走。左傅,明明是你他妈的招的我,凭什么,到了最后,是你放的手。”
他越说,呼吸就越急促,到了最后,他吻着左傅的力度,渐渐失了分寸。
左傅唇舌麻痛不已,他被动的接受闻圣带着血腥的吻,等放开之际,他才干哑着嗓子,说:“我没有,我去找你,去等你,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躲着你。”
闻圣的呼吸停了一瞬,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般,他愣愣看着左傅的脸,喉结滚动一下。可他似乎是又记起了什么,那眼里立马又布满阴寒的颜色。
闻圣:“我凭什么信你的话,你他妈骗了老子一回,就能骗无数回,你这样,不过就是怕老子弄死你。”
左傅指尖微微颤抖,他很想在说出一句话,但闻圣如今的状态,让他如履薄冰,不知道应该如何。
闻圣见他不说话,便紧紧掐住他的腰,“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即使你蠢到被闻翊骗上床,老子也不会轻易弄死你的。”
他从左傅身上下来,本欲潦草的结束这场并不欢愉的性/事,谁知他刚一抬眼,便见车窗外立着一个身影。
挺拔修长,正透着车窗,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
闻圣看了一秒,下一秒,他摇下车窗。这下,视线清晰,两个相同样貌的人,眸光倏地相撞。
闻翊眸底深暗,他将视线移开,最后停在左傅半敞开的腿上,还有闻圣肿胀坚硬的欲/望。
左傅不知闻圣为何突然打开车窗,但却见闻圣对着车窗外,嘴角勾出一个残忍笑容。
左傅瞳孔微缩,下意识撑起上身转头看去,谁知两腿突然被一双大手钳固着,紧接着半开的双腿被分的更开,一坚硬烫物抵在痛疼难已的地方,左傅瞳孔睁大,不可置信:“闻圣――”
但换来的,是一次毫不留情的进入。
“啊――”
一道惨吟痛苦落出,声线嘶哑干涩,一听便知喉咙被伤了。
闻圣在亲弟弟面前,宣告主权一样的,一点一点把坚硬欲/望埋入左傅体内。
一下,两下……直到释放出来,他才将东西拔出,任由精/液缓缓流出。
抽出的那瞬,如闻圣所愿,左傅终于忍受不住,眼角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