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养的鸟时,左傅才压下自己渐快的呼吸,只身上了楼。
推开/房门,左傅的神经也随之绷紧,在感受到房间独属于一个人的宁静和沉默时,他才垂下眼睛,低低笑了声。
也是,还不到一天而已,闻圣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
是他太敏感了。
左傅吐出一口气,余光突然看见床上那番凌乱的景象。昨晚淫|靡的画面触电般压在左傅的心里,左傅觉的一阵涩闷难受,竟不自觉的走到床边,准备将杂乱的被套弄好。
心底五味陈杂,一面是悲哀自己对闻翊的亲吻和触碰并没有本能的厌恶和恶心,一面又是极其希望能尽快摆脱这种不必要的纠缠与纠葛。
左傅伤过的手腕还没有完全好透,于是只能一只手抓住一边的被角,准备铺好被面。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不浅不深的呼吸声,没有频率,时快时慢。左傅后脊不可控制的一颤,手上的被角从手里脱落。
他竭力压制住心脏的强烈反应,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
左傅没转过头,而是开口叫了声:“闻翊?”
话落,左傅能感受到背后的呼吸声停了一瞬,紧接着慢慢加重。冷硬的气息喷洒过来,像一把钝刀割在左傅的颈上。
没等左傅转过身,一只强硬的胳膊便紧紧箍住了他的肩膀。左傅没有反抗,然而他的乖顺并没有让身后人的力度有所温柔。
左傅被他蛮横带到衣柜旁空出的一个墙角落,两人的呼吸声都渐渐加快,彼此交缠在一起,若忽略掉闻圣眼里的寒意和戾气,就是恰当好处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