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作臣直觉不对劲,突然大声的惊叫一声:“卧槽,尿急,你们先玩,我去解决一下,”他踉跄的走下沙发,边跑边说:“都他妈别闹火啊,那啥,傅哥,消消气冷静啊,咱们都是良民,不搞暴力的,你千万别跟闻圣硬刚啊。”
说完,迟作臣的身形就火速消失,只留下剩下几人看煞笔一样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这么一闹,刚才略显紧张的气氛渐渐有些和缓。
闻圣依旧看着左傅,默不作声。
左傅眸波不动,视线坦然的对上闻圣的眼睛,他微微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轻呼一口气,半响,他才又说:“闻圣,你觉得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音质冰冷,细听带有丝丝缕缕的嘲笑。
话音一落,空气瞬间又凝结起来,气氛剑拔弩张。
“一个赖皮狗,”他笑了一声,音质冷漠冰凉,“是非不分,你先是无缘无故在教室踢了我一脚,蛮横无理,你后又逼迫我跟你去酒吧,现在你才是更可笑,我不想跟你有交集,你就无聊到把我骗到这里来以满足你那颗自大恶趣的心。”
左傅顿了一下,呼吸微微有些加重,但空气安静,没谁看到他背后的拳头泛起了微微白意。
半响,他才继续道:“刁钻撒泼、不讲道理,你说,你不是赖皮狗是什么?”
左傅说完,声音平静,脸露嘲笑,看着闻圣渐渐敛去笑意的脸,他神经紧绷的同时,心里也暗松了一口气。
闻圣看着左傅,面无表情,眸光阴冷,周身明朗懒散的气质渐渐褪开,取而代之的是凉薄的阴寒。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闻圣生气了。
迟作臣不在,剩下的几人与闻圣关系一般,闻家两少爷的脾气,他们傻了才会去碰。
空气安静诡异,静谧的可怕。
突然,闻圣冷笑一声,声音有些阴沉,道:“左傅,你不会真以为老子是好脾气?”
话落,他手拳攥紧,眸光一闪,电光火石之间,他干净利落的长腿猛然伸出,直接一脚踢在左傅的腿弯处。
左傅站的挺直,但闻圣显然是发了怒,力气大的吓人,骨头像是撞了铁石,左傅痛的闷哼一声,膝盖忍不住一弯,直接嘭的一声半跌在地上。
疼痛,狼狈,在这种情况下,可笑的是,左傅脸上任然挂着闻圣恶劣的涂鸦,看起来格格不入。
闻圣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客厅里的人都不免一愣。
想来也是讽刺,就在十几分钟前,他们还兴致勃勃的谏言各种折磨左傅的方法,还讥讽闻圣捉弄人太过轻松,但真当现在闻圣生气揍上了,这场景又与他们之前想的太过反差了。
他们无所事事,闻圣一通电话,从S市逃课到C市,没谁真的想去打打杀杀,只是青春躁动,他们只想开怀笑着搞点恶作剧,对于闻圣的怒气,他们选择旁观。
左傅呼吸有些加重,他单膝着地,被踢中的那条腿轻微的打颤,腿上的疼痛让他忽略了上身的潮湿粘腻,他抬起头,殊不知闻圣正端着桌上的凉水,眼露嘲弄和不屑,在他抬头的瞬间,倏地倾斜洒下,浇湿了他的脸。
左傅下意识的闭上眼,冰凉的液体滑过他的皮肤,凉水顺着他的下巴钻入锁骨胸膛,还未干的衣服,又被打湿了。
闻圣站在那里,周身裹着隐忍的怒气,左傅狼狈的样子非但没能泄出他的气,反而让他心里的火冒得更大。
“砰!”
一声惊响,玻璃杯已然摔碎了一地。
闻圣火大,他阴沉着脸,一手强硬的拽起左傅的衣领,一手粗鲁蛮横的在闻圣裤兜和衣兜里翻找。
一百多块的零钱,除此之外,干净的很。
闻圣嗤笑一声,在左傅苍白的表情下,他猛地将左傅从地上拽起,连拖带拽的将他抵在门口。
左傅喘着粗气,感受到自己背后的手腕正在被闻圣蛮力的解开束缚,布条勒紧他的皮肤和骨头,疼痛难以,左傅咬紧下唇,但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闻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