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就是设计手表的,家里多的跟玩儿似的,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左傅微微动了一下闻圣碰过的手腕,日光照下,白色的光轻轻折射在冷银色镶钻的表边上,透明的闪光投影在左傅清冷的眼眸里,像是月光洒在清溪湖边,泛着圣洁素雅的光。
左傅垂下手,“你妈妈挺厉害。”
他也没坚持不要。
“还行。”感觉闻圣不想讨论家里的事,语气略显恹然。
“你腿没事了吧。”过了一会儿,闻圣又问他,不自觉得把步子放缓,因为他已经看到校门了。
“你那脚使了全力……”左傅说:“颤了两天,麻了两天,上体育课会隐隐发痛……”
他顿了下语气,眼睛盯着闻圣微变的脸,“我该庆幸,你那天没把我弄死。”
闻圣本来就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但脸上一直装的满不在乎,再加上刚才已经赔了一块表了,他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心里那抹若有若无的悔意也就没有了,但哪知左傅平淡的语气一勾,他竟然又有了愧疚之心。
操,他以前打了那么多人,不是打的趴在地上求饶叫哥,就是二话不说把人打进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也没见有这心理啊?
闻圣莫名觉得有些烦。
“歉也道了,礼也赔了,你还想怎么样?要让你踢回来吗?”闻圣眉心浅浅皱着,话说的有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