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未完,动作也还没开始,哪知咬他的人就收回了利齿,沙发很大,闻圣箍着左傅,砰的一声倒在沙发里,在顺势强压在了他身上。
“你说,你是不是在安慰我?不过你也太低估老子了,都说了那点儿事不稀罕,现在家庭矛盾夫妻离婚正常的跟喝水一样,你他妈是不是把老子想的太脆弱了,嗯?”
他抬起头,一手撑在左傅肩侧的沙发处,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左傅,忽明忽暗,声音也像是裹了层砂纸,带着点干哑,又低又沉,再加上少年人专属的磁性,在只有两个人的呼吸里,很独特。
左傅头枕在沙发上面的一个抱枕上,闻圣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硬朗和朝气,所触之地,像是一片火烧。
左傅:“你如果真的不在意,就不会离家出走来这里了,我只是做了一个男朋友应该做的。”
闻圣一怔,看了左傅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那你他妈这个男朋友该做的事多了,也没见你这几天给老子做过几样!”
似曾耳闻的语气。
左傅动了下快要僵硬的身体,随后眼尾微微上扬,说:“那你以后想要我做什么,我去做。”
闻圣一听,微眯起眼睛,“操!你说的?”
“我说的。”
话一落,闻圣眸底一暗,他重新将左傅用两手紧紧的抱住,又将脸重新埋在他的颈脖里,像是要把左傅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抱人的力气大的惊人,连两臂青筋都要暴出,“我他妈现在知道了,原来男朋友不是性冷淡。”
左傅骨头被他不知轻重的越箍越紧,他忍住不适,说了一句:“那你知道的也太晚了。”
“晚吗?”闻圣眸底一片幽深,他唇角上扬,突然伸出舌头舔过刚才被他咬的一片带血齿痕上,感受到身下人的紧绷,他才满意的抬起头,啧了一声道:“我也觉得太晚了。”
他突然凑近了左傅,一双眼睛对上他,眉眼之间萦绕着熟悉的不拘和傲气,他眼尾微弯,一只手从左傅衣服下摆缓慢伸进,不似户外和电梯里的那样,这次,他的动作不着边际,可以说是毫无章法。
一时间,那双大手从左傅的前腹来到后腰,又从后腰来到前胸,最后,他眼里溢出一股流氓的风流气,下一秒,嚣张且利落的口哨倏地从他口里吹出,清脆响亮,在安静的客厅里,还响起了一阵回音。
“说真的,老子刚才就想这么做了。”说完,他挑眉一笑,尽显痞气,大手覆在一边的小粒上,紧接着指腹轻动,竟碾磨了起来。
闻圣的眼里,又燃起了红色的兴奋。
左傅第一次遇这种事,瞳孔缩紧一瞬,再是眸波散开,一片温热一片浅凉,他身体一阵紧绷,两肩还隐隐有些抖,下意识要阻止闻圣的动作,一边压低了声音叫他:“闻圣!”
可没等到他阻止闻圣,面前就一个阴影压过,伴随着唇上突然来的触感,还有一阵哑涩的磁性嗓音……
“操!刚好,气氛又回来了。”
左傅眸波一定,再回神的时候,两舌交缠,闻圣箍着他的力气,慢慢加大。
如闻圣说的,那股暧昧逼仄的空间气氛又回来了。
他指节微微发颤,闻圣的吻和触摸能真实的将他思绪烧乱,之前的隐隐小心,终于在今天,由这场大火慢慢烧尽。
没了可恶的铃声打搅,他们吻的时间有点长,渍渍水声一直不断,混杂在两人的喘息声中,迷乱的厉害。
可是闻圣开了窍,简直就是匹不要脸的野马,对于之前从未做过的事情,一个未知领域的探索,他没丝毫的犹豫和抵触,而是兴奋又急不可耐。
他慢慢地知道,他比想象中的,更喜欢左傅。
也比想象中的,更想亲吻他,抱紧他,用牙齿咬,用双手摸,让自己的体温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让两个人的呼吸激烈的交缠一起,更想让左傅这个人,永远的烙上他的印记。
第一次出现这种想法,让他新奇的同时,又无比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