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腕。 “我累了……”徐应白呼出一口气,他垂下眼,“况且这是在军营,军规森严,换一日吧。” 付凌疑呼吸颤了颤,最后道:“好,我听你的。” 不行 付凌疑嘴上这样说, 动作却不是往后退的。徐应白端正地?坐着,颈侧传来一阵逼人的?热度。 付凌疑牙齿咯吱咯吱地响着,徐应白眼睫颤了颤, 呼吸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 他不重欲, 学道时又讲究清静, 对男欢女爱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更不要说两个男人了,所以一向对这些事情并不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