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缓了车速。半晌,他抬头道,声音依旧没有变化:“亭抒,你爱我吗?”

贺亭抒一怔,像是被这个问题问倒了。这个圈子里的婚丧嫁娶哪一件不沾着利益,能实现利益最大化的关系才是好的关系。也就陆砚怀这个人是个例外,整天爱不爱的,到底有什么意思。

她收回压在他肩上的手,另一只夹着烟的手一动:“如果和贺知延比的话,我确实更爱你,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陆砚怀像是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他抬眼一笑,看向后视镜里正抽着烟的贺亭抒:“亭抒,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比爱自己更重要。我希望你去找生路之前,先学会怎么爱自己。”

“比如?”

陆砚怀降下车窗:“先把烟戒了。”

“你自己都抽烟,”贺亭抒翘了翘自己的脚,哼笑一声,“少教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