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佁然本来以为能问出什么来，结果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那龙赵村和上头的人有关系吗？”薛佁然还是不死心，想再问问。

陆霏霏点了点头，紧张兮兮地看着薛佁然，“有关系，而且关系不小。”

陆霏霏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但因为长期没有清理，陆霏霏的头发上都已经长了虱子，看上去有点恶心。

她没有立刻回答，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回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