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父子关系,他们的岁数也差距太小,不可能放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但沈砚在这个时候,还是无端升起一种禁忌感。刚好这张不属于沈旬的脸,能够让他压下这种情感没有让他太过激动。
看着沈旬面上的疲惫,沈砚可怜地问出一个沈旬不太想听的话,他问:“我想知道我的丈夫……”
下面的话沈砚没有说出口了,因为沈旬一言不发,直接将他的嘴巴吻住。沈砚要说什么都没有了机会。他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咽喉里柔软的呜咽声。
吃醋到疯狂的男人果然很难交流。
沈砚任由他啃了一会儿,但想起正事还没干,便象征性地挣扎起来。他这样的小猫被扣在怀里,还被沈旬如此粗壮的手臂抱住,什么样的挣扎都显得无济于事,但是沈旬停下来了。
沈砚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哭。
他的演技越来越娴熟,越来越逼真,没有一个人能够看穿他真正的心情。眼泪从这美丽的面庞滑落下来,沾湿了这白皙的肌肤,他湿漉而又潮红的眼睛,都是如此可怜的神采。
沈旬轻柔地给沈砚擦眼泪,他的爪子这么厚、这么大,他所有的行为就更显得小心翼翼。
“别哭、别哭。”明明小时候他照顾沈砚的时候,沈砚故意哭过好几次,他哄起他来已经足够熟练了,但是在这个时刻,沈旬看起来如此手足无措、笨拙可笑。
“我不亲了,也什么都不做了好不好。”
沈砚拍开沈旬那厚厚的爪子,心想这才是好爸爸,不让干什么就不干。他自己用小猫爪擦眼泪,毛发有些被弄得湿漉漉的。
沈砚说:“我只是想要知道我丈夫的情况,你为什么要这么凶。”
虽然“我丈夫”这个词足够让这只白虎气恼,但是听到沈砚这样怨诉委屈的语气,他早已经控制好情绪,只立即说道:“我没有凶。我真的没有凶。”
沈砚说:“刚才你亲得好凶,亲得我嘴巴疼。”
沈旬轻轻地来碰沈砚的嘴巴,要来检查是不是真的吻破了,但是沈砚生气不再理他,直接一次次把他的爪子拍开。
“好宝宝,我错了。”
沈旬说。他像现实中不小心惹恼沈砚那样,无助地道歉。
“所以我丈夫到底怎么了。”
“他挺好的。”沈旬干巴巴地说道。很明显他不太愿意提起这个话题,但他还是不得不继续说。
“挺好是怎么好。”看到沈旬脸上这样不情愿又委屈的表情,沈砚心里已经极为开心了,他故意使坏地这样问道。
任枫早就跑了,他哪里会知道现在的任枫怎么样呢?看任枫时不时给他找茬的样子,确实能够知道他挺好的,但是这个具体怎么好,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沈旬已经习惯了要怎么说大话,在沈砚问出这句话来时,他就说道:“各种指标都正常,身体也恢复得比较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能够醒来。”
见他如此游刃有余,沈砚又说:“我想要见见他。”
沈砚知道沈旬有点慌乱,那只老虎爪子有些紧张地稍微收拢在一起。沈旬有点汗流浃背。
然后很快,在沈砚的凝视下,他说道:“他现在监护室,无关人员是不能够进去看的。”
“我是他的妻子,并不是无关人员。”
“总之,医生说不让探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沈旬,将所有的锅都推给了医生。
他抬起头来,用如此渴望可怜的眼神看着沈砚,他说:“好宝宝,我已经出去了很久,我非常想念你,我之后也可能不会一直陪伴你,你现在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逗老虎把自己逗得确实心情舒畅,沈砚便主动凑近过去,在沈旬的脸上亲了一下。他还说了一句:“可以。”
沈旬立即眉开眼笑,抱着沈砚又亲起来。他很激动,又开始问:“宝宝,可不可以?”
即便是全息游戏,这种极为真实的感受让沈旬食髓知味。这个开了荤的沈旬,已经无法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