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有些敞开,其中裸露出来的属于沈旬印在他肌肤上的痕迹,便这样明晃晃地展露着,要让人看得如此清晰。
戴向云的手指覆盖在沈砚肌肤上的一块红印,他就是喃喃自语地说道:“做/爱是什么感觉。我觉得你们好像都挺快乐的。如果我这样,也会非常愉悦吗?”
“……”
沈砚从戴向云的这句话里知道,当他和沈旬做那件事时,这个家伙在偷看,在他们所不知道的地方,以一种他们无法发现的方式看得清清楚楚。
真变态又是一个有偷窥癖的变态。
戴向云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沈砚那一块变得绯红的肌肤,他什么都没有再说,那垂下来的眼眸,凝视着沈砚。让沈砚觉得那块被凝视的肌肤好像也变得格外炙热。
沈砚问他:“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不能。”
沈砚毫不意外听见戴向云的这句话。
沈砚假装生气地说:“为什么不能。”其实沈砚是真的有点生气的,但是这个假装,假装的其实更偏向嗔怒,一种又可爱又没有威慑力的嗔怒这是他的人设,他始终都记得这件事。
“因为我想要知道那种感觉。在刚才,我好像有点感知到了。”
戴向云抬起眼眸来,静静地凝望着沈砚的眼睛。
沈砚并未在戴向云的眼睛里看见情/欲,仿佛他就是不懂得情/欲,却想要亲自探索这种陌生的感受。看起来只是因为好奇,但他所有的请求和亲近都面向沈砚,似乎也证实了他对沈砚有着不一般的关注和爱护。
像个伪人沈砚默默地想。
想到什么,沈砚说:“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想要杀我。你就是那个杀人魔。”戴向云说。
沈砚笑起来,“算你聪明。”他奖励似的,在戴向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于是这个人的脸上,就出现了一种极为明媚光彩的神色来,他的眼眸深处也猝然点亮了一抹火光。戴向云说:“之前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任何一个举动都很可爱。”
所以你就一直当臭松鼠说谎逗我是吧。沈砚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