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帮我,快帮我啊。”
当然,对于此事,柳清越似乎不知到底为何会这样。每次见到他,沈砚都瞧见他焦头烂额、担心悲切的模样,好像生怕沈砚又提起不要他的事情来。
这天沈砚在着急这春/宫/图的事情,便并未着急着一次次去林墨轩的梦里。
随后他注意到,那日梦醒,林墨轩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看见沈砚时,就算想起沈砚如何赶他,如何说难听的话,他都要上前来与沈砚说话。但第二日沈砚没去他梦里,他却又神思迷离、心不在焉,仿佛被抽了魂似的。
先生也问林墨轩这是怎么了。
林墨轩只是答:“昨夜频繁醒来,就是不得安睡,还望先生海涵。”
沈砚便发现,不到他的梦里去,他精神状态还更差了。
那日大抵是没在梦里遇见沈砚,林墨轩又将沈砚拉去,要狠狠吻沈砚的唇瓣。此下,沈砚便不再同意,而是直接将他推开,还给了他一巴掌。还神态凶戾、语言冰冷地对他说:“不要碰我,滚开。”
沈砚这样做,一来是怕自己身上的图被他看见,让他知道他真的和他在梦里做了,不然这林墨轩肯定会异常高兴。二来是故意折磨林墨轩,让他知晓梦中与现实截然相反,让他沉迷那美妙的梦境不愿意清醒。
果然这般一来,眼前林墨轩更是神色黯淡、神情恍惚了。
沈砚知道,再接再厉几次,这林墨轩定然受不了。原本被他踢得远远的柳清越,又被他叫过来,让他进入林墨轩的梦里去。
自从柳清越说没办法之后,沈砚便不再怎么搭理他,只有有事时才会叫他,看见柳清越这些天涨的那一星半点,他心里也极为高兴。
他也神奇地发现,身上的画,其实过几天就会自行淡去,主要是,这林墨轩每次与他在梦里一番云雨,总是要在他的身上画春/宫/图,以至于这画就时常停留在沈砚的身上。
在现实中,沈砚更是变本加厉冷落他、欺负他,在梦境中,便勾着林墨轩的脖子,顺着他心意,喊他“墨轩”“轩郎”“相公”等等柔情的称呼,将林墨轩这家伙迷得晕头转向。
“砚砚……”
“砚砚……”
林墨轩将吻落在沈砚颈项里,痴迷地呼唤着。他在这梦里,仿若是那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交/配的动物一般,将积压在心里的所有的郁结全都化为情欲,对他为所欲为起来。
他所幻想的场景,也大多和平日里所见的差不多。
倘若那一日,他在阁楼上瞧见沈砚,他便幻想着在那将沈砚压在阁楼的栏杆上;倘若那一日,他瞧见沈砚在树荫下小憩,他便幻想着在那树荫下与沈砚天地为被;倘若那一日,沈砚拥着那群学子在后林里欺负他,他便幻想将沈砚压在那里让其他人看着……
这些所有的幻想,都会映射到梦里去,以至于沈砚平日里怎么欺负林墨轩,好像在那梦里也要被讨要回来。
正因为如此,林墨轩在现实里的状态越来越差。毕竟有时候沈砚故意不去他的梦里,让他一整夜辗转难眠,反反复复醒来,无法安睡。
待他受不了时,又进入他的梦里与他一番缠绵,他又迟迟不肯醒来。仿佛学业也荒废、精神也颓靡。
即便先生与他说过很多次话,还是如此;即便他身边那只缚地灵一味地劝他被鬼魅缠住了,他也不听。
沈砚听着如金钱暴涨一般的反派值声响,整个人兴奋得难以言喻。
难道这个世界,这么简单就能把反派值刷满?
一边是林墨轩给他涨,一边是柳清越给他涨,一边是剧情给他涨,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沈砚实在忍不住,如此笑出声来。
这已然是快入冬的时刻,周围冷得厉害了,但沈砚还是逼迫林墨轩来这河流里给他洗衣服。沈砚不看他怎么洗,他想要偷懒耍滑也随便,这个时候还不是最冷的时候,只是手会觉得冷,不会冻伤,这只是做一个过程罢了。
他坐在石头上瞧着想着这几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