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那单薄的布料。整个狭窄的空间里都是那种古怪的味道,奇妙的闷热。

沈砚有些昏昏沉沉的。

埃德文前段时间似乎被西奥多派去干了什么,所以那段时间埃德文都没有来找他。当然沈砚也无聊了一段时间,没有埃德文之后他又找不到另外的消遣方式,只能和塞缪尔那个家伙大眼瞪小眼。

埃德文回来之后他便马不停蹄地来找沈砚,沈砚在他的吻里尝到了思念的意味,格外浓烈、清晰,随后所有的一切又顺理成章地进行。

他的眼里全都是朦胧的水光,他迷蒙的双眼有些空洞地凝望着不知什么地方,虽然思考有些模糊,他也知道塞缪尔应该很快就会又再一次抓奸在床,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过来……

那就意味着埃德文觉得的这种可以称之为诡异幸福的时光即将结束。骤然沈砚颤抖了身躯,更是只能从咽喉里发出哀柔的叫声,最后埃德文坐在他的腿上重重地压过来,所有一切才缓缓平息。

而整个空气中那种窒闷浑浊的味道似乎散去不少,不过比起沈砚率先察觉这件事,做完这件事又让警惕回归过来的埃德文已经转头去看门在的位置,但实际上还什么都没有看清,埃德文就被强硬地拽下来。

沈砚趴在床上一双满是朦胧水雾的眼睛看向突然出现的人。

他看见西奥多将埃德文压在了地上,膝盖狠狠顶着埃德文的脊背。这个半跪的姿势让西奥多的视线更好和床沿平齐,这一双始终都那么冷静的淡蓝色眼睛惊诧地看着沈砚依旧还是有些迷离的眼睛。

所有都知道他很美,当这种美沾染上如此情动的所有,简直更是有一种摄人心魄、勾人情/欲的美。但是在这个时刻,无论是西奥多还是塞缪尔,比起其他心思一种称之为愤怒的情绪更为明显。

愤怒?西奥多很快察觉了自己有着这种情绪,为什么会感觉到如此愤怒?那不该是他应该有的情绪,身为骑士长一定要一直保持冷静和稳重,才能护卫光明伟大的圣殿,绝对不能够有愤怒这种会让人失去理智的情绪。

他近乎不敢去看沈砚的眼睛,不过塞缪尔已经走上前来坐在床沿遮挡了他的视线。

塞缪尔冰凉的手指抚摸上沈砚汗淋淋的脊背。

“雅尼,你又在做着这样的事情。我以为你只是在和别人亲吻,结果你又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喑哑、低沉。

沈砚注意到埃德文在注视着他。

埃德文的眼神似乎就是在说:塞缪尔会不喜欢这样的你,但是我不一样,你什么模样我都会接受。这是埃德文一直以来都在和沈砚说的话,即便现在他没有说话,但一定也在表露这种情绪。

沈砚知道他到底想要看什么好戏,也就低下头将脑袋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将这一场好戏扮演完全,这副样子似乎是在惧怕塞缪尔的凝视和诘问。

塞缪尔凝视着沈砚漆黑的头顶,大概真的很是畅快,他这柔软的发根里也有些潮湿。手指也顺着沈砚的脊背滑落下去,柔软的肌肤在塞缪尔的指尖绽出一点点热意。

而也不知是不是塞缪尔的手太冷,还是他在惧怕什么他的身躯顺着塞缪尔的抚摸而小小地颤抖着。

沈砚小声地发出一点哼声,塞缪尔另外一只手从沈砚的臂弯里抬起沈砚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因为新的进入他微微闭上了眼睛,殷红的眼尾洇出一点泪水。

可是塞缪尔还是在无情地做着这件事。

“雅尼,上次那个诺尔没来得及,现在就让这属于埃德文的污秽沾染你了吗?你真不听话,雅尼。”

他的手真的一点都不留情,要将所有的污秽全部清理。沈砚的呼吸沉重,他知道眼前三个男人都在盯着他,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他知道塞缪尔一定会再一次抓到他,但是没想到西奥多竟然也在大概塞缪尔真的认为他只是在和谁亲嘴,把西奥多叫过来要把那人弄消失吧。

像是痛苦似的,沈砚皱起了眉。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