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边到处是眼睛,他好像日日夜夜都光着身子走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鹤洲没再作声,似乎有无尽的耐心等待他在煎熬中认清楚现实。

终于温寒颓然地向后一倒,双腿也认命地向两边敞开了。他脸色惨白,乌黑密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抖着,“别说出去……你答应了,你答应了不说……”

他嶙峋的肩胛骨也细微地颤着,清瘦又可怜的小模样儿格外惹人疼爱。

“小妈这么乖,我说话自然作数。”李鹤洲的手顺势滑进了他的亵裤,在腿根不轻不重地揉捏。他低下头,轻吮着小妈雪白的皮肉,牙齿在肩膀咬出一圈牙印,又从脖颈舔吻到耳朵。

他对温寒早有心思。从前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好几回他到厢房问安,隔着屏风都听得见后边传来桌子来回蹭着移动的声音。李二爷瘫在床上,嘴角还若有若无挂着扭曲又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