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要酿得更辣喉一点。姑娘您若是外地来的,回头可以都买着试试,对比一下您就知道了。”
话匣子一打开,妻子又接连介绍了神京里一些比较有名的小吃给林南音。说完吃的,在林南音有意的引导下,她们的话题又回到了刀割喉和曲家庄上。
“说到这曲家庄啊,其实人家也是厉害。”妻子如林南音所愿,聊起了曲家庄的由来,“百多年前那地方就是个山沟沟里的村子,出了他们那地界估计都没人听过那地方。后来他们村走运,出了个特别会酿酒的小姑娘。
据说那小姑娘以前压根不会酿酒,是被人领着进我们神京当绣娘,结果绣娘她没当成,反而对酿酒之事一点就通。特别是她酿的刀割喉,就跟祖上有传承一样好喝的不是一星半点。后来城主嫁女,都点名只要她酿的刀割喉,可谓是无限风光。
不过人家有这门手艺也没忘本,后来又回到了曲家庄将她独家酿酒的技艺给传了下去。这都过去百多年了,那一整个村的人现在都靠酿酒为生。他们自己也争气,没砸掉祖宗留下来的招牌。”
说着无心,听者却另有一番感触。
几千年前的神京,曲家的刀割喉也曾是神京一绝。几千年后,刀割喉还在,最会酿这个酒的竟然还是姓曲。
“若有机会我一定也要去尝尝。”看看味道是不是也一个样。
马车速度比走路快得多,一路闲聊间,神京的轮廓终于逐渐显现。
林南音记得,在神京之外曾经还有个四艺学院。可当马车一路行到神京城外的河边,她都没见到四艺学院的影子。
问赶车的夫妇,一路沉默寡言的丈夫难得吭声道:“全被烧了。”
问怎么被烧的。
男的憋了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蹦出个‘听人讲的’。
“那也是一两百年前的事了,我们年纪轻没怎么听过,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应该还知道点。”妻子说着,突然一愣,她忍不住看了眼坐后面的姑娘,“姑娘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你怎么知道这从前有个学院?”
“书上写的。”
“哦……”
“你们刚才说这个河叫什么名字?”林南音又问。
“鹿?t河。梅花鹿的鹿,?t望的?t,我每次听到这名字都在想当初取这个名的人是不是在取的时候看到旁边有只鹿,所以才取了这么个拗口的名字。”
取名字的人当然不是看到了鹿。那个时候真要有鹿出现在河边,人们只会将它当作是天降的食物,哪还有闲情逸致去欣赏看它?t望远方。
绿鸟河。
这才是这条河真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