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轻叹了口气。 算了,有什麽好计较的,就当多了个亲生儿子吧。 李昱泊早上按生物锺醒了来,头微有点疼。 怀里的人趴著他睡得一塌糊涂,头埋他颈窝里一动也不动,从鼻间冒出的温热气息吹在相同温度的脖间,很容易就会忽略那点与他体温浑然成一体的气息。 男人伸出了一手揉了下有点酸涩的眼睛,还好他酒量向来不错,昨晚好像也喝了满解酒汤,宿醉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