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行人。 为首的男人秃顶,戴着眼镜, 手里还拿着一沓被卷得像长棍子一样的纸。 他用纸棒子毫不客气打了弥什的脑袋,大声问:“谁带来的工作人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吗?” “导演, 她好像是新来的场务。” 人群中有人替弥什的身份作了回答。 场务?弥什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胸口挂着一个工作牌, 写着:“场务,弥什。” … 场务,导演…这些熟悉的现代名词,让弥什从目睹死亡现场的紧张心跳中, 逐渐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