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追债,砍了一只手。”
黎歌听着瘆人,转过身去整理衣领。
她贪睡,清早被傅修北敲门起床,赖在床上不愿意动,傅修北无可奈何,挠她腰际,她乐不可支,闹着闹着滚在一起,柔软的大床下陷,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脖颈上的伤痕彻底被吻痕遮掩。
傅修北套上风衣,“人呢?”
“在我们手里,他的交代和胡董事的供词相差无几,都说是受了林沐雅的指使,倒是说了几个林沐雅可能在的地方,我们找了,没人。”
“岳群儿子?”
“万幸,树倒猢狲散,梁建成消失后,他那些小弟也跑了,让他活了下来,就剩最后一口气了,送到岳家时,岳群差点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