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打扰各位的兴致了。”傅南州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各位继续。”

些许酒水划过他的喉结,尽显野性。

黎歌从未这么讨厌并警惕一个人。

傅修北坐在斜对面,他皮肤白皙,搭在桌面上的手臂青筋脉络明显,他望着傅南州离开的背影,一句话都没说。

黎寒侧身,刚要开口宽慰,他突然重重放下手中的杯盏,乒乓一声,杯子碎裂,酒液四溅。

“你要去哪?”傅修北沉沉出声,满是阴翳。

饶是黎寒都愣了愣,循声望去,是傅励国起身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