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龙纹和自己的长裾下的凤绣正是一对。

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朝着他伸过来,手心还卷着一圈红绸。

楚歇同样卷着红绸的手覆上,红绸下缀着一朵半臂大的轻纱绸花。

江晏迟的手干燥而温暖,牢牢地将他握住了,牵引着他跨过门槛。

繁琐的礼仪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楚歇站着腿都酸了,本来还总能想起前世的诸多旧事,被好一通磋磨后如今什么都不想了,只想早些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