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你敢对天发誓吗？”冯熙默一张脸瞬间煞白，巨大的情绪在她心里炸裂开来，她真的要疯了。

张金枝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你这疯女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想跟你胡说八道。”

说完起身要走。

冯熙默却猛然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已经在查了，南乔姐跟姐夫也在调查，他们或许早已经有了答案，不过是碍于我的面子，一时没有告诉我而已，我就说这一次姐夫的动作怎么那么慢，原来啊……”

说到这儿，她忽然笑了出来，又是哭又是笑的，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可怕。

张金枝愣愣看着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姜寻在一起，究竟哪里惹到你了，一次又一次地给我们使绊子，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冯熙默声音极度恐慌，也有浓烈的后怕，要是自己母亲真的害死了姜寻，她恐怕也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

“因为你蠢，因为你让我们丢尽了脸面！”张金枝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死盯着自己女儿，也不装了，直接摊牌了。

“我们根本不想让你跟那个蠢货在一起，可你愿意听吗，你不愿意，你真是瞎了眼了，跟那种人纠缠不休！”

“我愿意！”冯熙默彻底崩溃，声音都破了。

张金枝深呼吸一口气，“从今天开始，我没有你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