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静得很,风走过有些凉,但被背着的人挡了挡,再回过神来,只留下了两具身体全然触碰、紧贴着的干燥温暖。

姜早并没有觉得很清醒,自己明明没力气,却在平行移动。

酒劲上来了点,夜风微凉,他被冻得缩了缩,酒精却让他肌肤体温攀高,桎梏在他大腿两侧手也变得炙热。

他有些不舒服,稍微动了下,想要调整一下姿势。

可还没挪好,右边的大手便惩罚似的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