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眼前,喻逐云重新恢复了早出晚归的作息,每天至少画十五个小时找感觉。然而他是习惯了在画室里熬的, 南晴却不是。

夜晚昏黄的灯打下来, 倚在沙发旁的少年已经睡熟了。

喻逐云放下画笔, 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跟前,取走那一叠厚厚的化学研究资料, 给他盖上毛毯。

剩余的时间越来越少, 一眨眼就溜到了二十九号当天。盛大的美术联考拉开了帷幕,红色的横幅拉在学校门口,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即使比起高考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