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范淼淼的声音还?带着春情的哑意,易靖荷看?了看?手机的备注,是?三水没错。
她一脸无?奈的扶额,“你这声音,你那边有人?”
将丰子骞打发去洗澡,范淼淼这才能跟易靖荷好好说话。
“嗯哼,酒店那边我已经退房了,这几?天太忙了,忘了告诉你了。”
易靖荷挑眉,这声音一听就是?事后,她打趣道:“什?么事儿啊这么忙,找到新‘玩伴’了?”
“嗯?宴连没有跟你说吗?”没想到范淼淼比易靖荷的反应还?奇怪。
“宴连要跟我说什?么?”易靖荷眨眨眼,不是?在说三水吗,怎么扯到宴连身?上了。
范淼淼一拍脑门有些懊恼,“是?我疏忽了,忘了你最近一直在剧组拍戏,你俩大忙人,估计也没时间黏在一块交流感情。”
......
听完范淼淼的解释,易靖荷发自肺腑的感慨。
“你们这进度,是?我望尘莫及的。”
范淼淼捋捋头发,气不打一处来,“你少来,你跟宴连也是?够能作?的,要我说,但凡你俩主动一点,娃都?能打酱油了。”
“咳咳...不说这个,怎么样,最近丰大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易靖荷有些汗颜,赶紧岔开话题。
似是?想到什?么,范淼淼勾唇笑了笑,“还?不错,通过考核了,品行?、身?体,我都?很满意。”
“咱也不是?外人,展开说说?”易靖荷压低了声音,眼里是?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丰子骞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范淼淼趴在床上嘿嘿嘿的笑。
丰子骞:......
总感觉后背毛毛的。
*
“咚咚咚...开门!季言,
????
开门!”陈于崇敲了老半天门,也不见季言来开门,心中不免有些急躁。朵朵说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季言,打电话、敲门都?没有反应。
朵朵有些担心的看?向他,迟疑道:“陈老师,季老师他不会......”
“不会的!别瞎说!”陈于崇虽然嘴上说得斩钉截铁,但是?从兜里掏钥匙的手颤抖的幅度泄露他的惊慌。
季言的工作?室只?有一把备用钥匙,只?有陈于崇才有,所以朵朵联系不上季言,这才把陈于崇叫了过来。
陈于崇抖着手开了门,屋里静悄悄的,厚厚的窗帘遮掩着,将阳光挡在窗外,漆黑一片。他见一楼没人,火急火燎的朝二楼,季言的卧室走?去。
依然空无?一人,此时陈于崇想起了什?么,站在了浴室门外。
门虚掩着,水滴声,从门后响起。
“滴答...滴答...”
陈于崇忽然有些害怕,他,不敢推开门。
“陈老师.....”朵朵出声唤醒了他的理智。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幸好,五年前那刺眼的一幕并没有出现,陈于崇脱力般靠在洗漱池边,朵朵急忙来扶住他。
“陈老师,您没事吧?”
陈于崇摆摆手,缓了缓,将没关紧的水龙头拧紧,朝着三楼画室走?去。
听见脚步声,季言才从呆愣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无?措的看?向门口的人。
“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哪里能知道你是?死是?活?”见到季言没事,陈于崇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阳光透过窗户,将房间打亮。季言转过头,阳光照亮他的左脸,阴影在他的右脸上,显得人有些割裂。
“这两天发生什?么了,打电话不接,敲门也没见你开门,你是?要吓死老头子我吗?!”看?着季言脸上的黑眼圈,还?有下巴青黑的胡茬,陈于崇有些不解。
季言垂下头,轻声道:“让您担心了,这两天我在画画。”
画画?提到画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