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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话,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不停地重复着。
易靖荷的脸色也越来越臭,她是脑子?抽抽了才让这少爷帮她吹头发。
不过好在宴连这人确实是聪明的,总结了失败的经?验,从一开始的生疏,屡次把易靖荷弄疼,到后面的熟练,甚至举一反三。
易靖荷的脸色也好多了,孺子?可教也。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漆黑的发,动作轻柔地仿佛在对待珍宝。
热风裹挟着洗发露的香味环绕在二人周围,他的羊绒衫上也沾上了她的味道。
宴连还时不时的看?着易靖荷镜子?里的表情,一旦要皱眉,那就证明他这个动作不对,立马换动作。
吹头发风波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度过了,也许是最近这段时间宴连对她太好,易靖荷对他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客气了,她坐到沙发上,翻出?一堆的瓶瓶罐罐摆到桌上,告诉宴连该怎么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