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乱性不用放在心上。
迷奸或者强奸,完全没有意义。说白了,如果只想要他的身体,容易到随时随地开口或者直接上就可以。以程弓的个性,反抗超不过十秒,阻止不过是半推半就,程弓对他,只有习惯性的服从和纵容。
韩彬越想就焦躁郁结,放开程弓的腿,脱去自己衣裤性器已经膨胀挺立,上床跪开腿,手揽过程弓后颈,已经淫湿的硬物戳上男人侧过的脸,顺着面颊滑到嘴边。
呼吸变急促,血液像是逆流了,脸到脖子都滚热发烫,韩彬低头看着男人毫无防备的睡态,男性棱角分明的面孔异样柔和,捏开他下巴,性器缓慢推进温润的口腔包容中。
前端被对方牙齿磨到,敏感到浑身发颤,抓了颌骨迫开牙关,韩彬微仰起脸摆动腰,随着速度加快能听见身下人发出呻吟和吸气,但这些很快被忽略,只剩下如狼似虎扑来直咬咽喉致命般的巨大快感。
抽出发泄后的器官,白浊带出来挂在男人嘴边一直流到下巴。禁欲型的人,淫靡的画面往往更让人产生满足感。
即使高潮时的情欲也没冲淡韩彬眼里近似狠毒的冷绝,也没打乱他异常冷静的思考,他突然嗤声笑出来,之前怎么没想到--
如果是程弓醒来发现他自己变成施暴的人,那反应就断然不会如料想中那样无聊了。
男人腿间的器官在黑灌丛里歪斜着,姿势跟醉酒昏睡的主人极其神似,韩彬握上去沉甸在手心里滚烫,开始交替或两手并用的揉搓套弄,只是几分钟过去仍在抬头半硬状态。
失望叹口气,韩彬想起曾经看过杂志上说酒精过度是影响勃起,看来是真的。食指将残留体液抹回程弓嘴里,轻轻搅动,冷冷道:
“你以为硬不起来我就拿你没辙?”
他就坐在床边,手指随意在程弓裸露身体上划动,另一手摸出手机:“游志远,跟文宵马上过来,我想开赌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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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彬,可以走了。”韩仪进门瞬间,看见弟弟苍白的面孔上,似乎是从未有过的深切悲伤。但不到一秒,便覆上温和笑容,像秋季天空一般明朗得不带一丝忧郁。
韩仪肯定自己是看错,是他本身烦乱情绪和睡眠不足造成的错觉。
坐上车,韩彬无意看见车前置物格里放了一厚叠加油站的收据。
“哥,你最近跑了很多路?”
“跟以前也差不多。”韩仪迟疑了片刻,装做不在意的回答。
韩彬顿了顿,淡淡问道:“是在找人吧?”
车轰的响了一声,那是驾车的韩仪挂档时错踩了油门。
“听家里佣人说你最近经常晚上出去彻夜不回”,韩彬若无其事道,“是不是接了什么麻烦案子,忙着找证人?”
韩仪释然一笑,眼睛看着前方:“是,是啊,做律师的跟跑腿的没什么区别。”
韩彬不再说话,头点在玻璃上看着窗外景色变化,他很想告诉韩仪:
不必再费心找程弓,他迟早会回来,那时,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睡眠是短暂的死亡,死亡是长久的睡眠,那人活着的一切,究其本质不过是一次短暂渺小的失眠。
一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程弓就一直呆在花实家里,更准确说,床上。除了吃饭,基本都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