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悄无声息又狠厉地将刀锋戳进那张乱说话的嘴巴。
南饧从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也当然不像外表那般慵懒无害。在之前年代能上战场的人,都有对外足够狠绝的心。
只是暂时不能打草惊蛇。南饧冷静想着,内心对狙杀第二继承人下马的事有了更坚决的心。
“……”他平复呼吸,尽量收拢自己灵魂透露的锋芒。
南饧不想在小学弟面前表露出尖利的刺,免得吓到对方。虽然内心有种膨胀的想要攻城略地的情绪。
池归舟神态自然,他将那捏断的车把手残骸从自家学长手中抽出,然后握住南饧的手:“我们回家吧。”
回家。回他们的家。南饧回望池归舟,狭长眉眼略微弯起,这笑容是回应给自家小学弟的。
他将潮水般蔓延的思绪收回,低声呢喃说:“好,回家。”
两人上车。虽说车把手被捏断了一半,但剩下的部分还能用来开门,不影响。
池归舟进入副驾驶前,没忘记弯腰把地上持续性装死的封千鹜拾起,连带着那枚蹦出来的紫水晶。
当池归舟把小黑蛇捏起来的时候,封千鹜也不再装死了,祂顺势缠绕在指间,支楞起半个身子,吐着蛇信子好奇着兴奋道:
“所以,潜是伴的意思吗?那个人要找你当伴?那我也想当你的伴!真有趣。”
池归舟轻声与祂说:“不伴是不能同时拥有多个的,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