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缓缓退后,转身,走出了大门。
?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但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竟然还很清晰地意识到要把门关上。下楼后只见司机站在车边等着,大概看到他脸色不好,小心地问了句:“――大少?您怎么了?”
“没事。”顾远坐进车里,顿了顿道:“开车回公司。”
司机不敢多问,一声不吭地上了车,打转调头向公司方向驶去。
顾远人在后车座上,耳边却似乎不断回响着刚才那声声压抑的呜咽――明明那么隐秘而扭曲,却从禁忌中透出可怕的诱惑来,在他燥热的脑海中缭绕不去。
顾远摸出一根烟来点燃,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这不是男女交媾能发出的声音,他想。
他对现在流行的玩小男孩不抱任何兴趣,也从没尝试过,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种破碎的喘息和呻吟分明是被动承受一方所发出来的,而且大概因为听见了他在门外叫方谨的声音,所以竭力压抑到了极点,甚至都有些沙哑的破音。
而另一个没出声的,肯定是男人。
顾远深深吸了一大口烟,猛然彻底吐出来。
方谨到底有没有女朋友?还是说,他就是喜欢男人的同性恋?
顾远转向另一侧车窗,眯起眼下意识打量着自己面沉如水的脸。他五官轮廓极其深刻,眉骨高深、鼻梁挺直,乍看上去有些欧化的英俊;因为从小就知道不能在人前大喜大怒,经常冷冷地抿唇不发一言,因此嘴唇意外的给人一种薄情感。
他只知道自己的长相在异性眼里还算是有吸引力的,但同性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