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话好说了,一出声就被这个禽兽撞碎,语不成句。
江折柳自闭地沉思了好久。
他脖子以下的那个地方被碰的有一点红肿,连衣衫都只穿了一层最柔软的薄衣,外披没系带子, 拢在肩膀上, 细细地一翻小魔王最近的账本,深深觉得对方求欢频繁,得寸进尺,需要教导。
他自然而然地代入长辈的情绪,觉得闻人夜应该节制。
出于余怒未消和劝人节制两种思考因素出发, 江折柳这次是真的不想理他,连魔界特产的“万古尘”都不想喝了。
万古尘就是那种甜酒的名字,尝起来清甜可口,几乎没有烈酒的任何迹象,但一到了真正入腹之后,便会炽热如烧,让人很快便会醉倒。
江折柳重修之路漫漫,运转了两个小周天,让体内仅存不多的灵气重新活跃起来,准备在近期筑基。
第三次筑基了,世上像他这样“基础被迫牢靠”的人,也真是不多。
江折柳收敛灵气,将体内运行的功体缓慢平息下来,随后伸手拉了一下外披,漫不经心地单手系带,转过头瞟了一眼窗户,淡淡道:“想进就进来。”
窗户上冒出来一个戴着银冠的脑袋,常乾没有走门,而是从窗户翻了进来。
江折柳将典籍搁在腿上,向门口望了一眼:“正路走不通,非得这么过来?”
常乾挠了挠头,叹气道:“小叔叔这几日盯得紧,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他脾气差得很,谁的醋都吃,我会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