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有监控,傅时保留了,如果你再敢造次。”

“我依旧可以去告。”

杨笠惊愕一秒,看向她手里的照片,再联想刚才酒保提醒他的话,这家清吧是傅时的。

他瞬间像丧气的皮球一样,直接失声痛苦笑起来:“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一棍子’打死,何必放我一马?”

南音收起手机,那双俏媚的眸在清吧暗彩的光线里,显得比任何时候都坚毅:“就当三年恩情,彻彻底底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