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望舒在跟自己较劲,还以为是故意要折磨他——肉刃被吐出一点又吞进更多,还一遍遍重复,舒服得快要将人逼疯……狭窄的嗓子眼无意识间吞咽,更是紧得他头皮发麻。
许是两人交合过太多次,望舒进步了不少——到现在也一点没磕到牙齿。一阵又一阵暖意从下身传来,久旱逢甘霖,严恪此时觉得自己仿若是浮在了云端。
终于,望舒放弃了,转而吐出那粗硬到有些骇人的肉刃,轻轻舔舐起来。
柔软灵活的小舌贴着柱身上下磨蹭,还不时亲吻吮吸一下那敏感的肉冠,挤出更多前液来。
肉刃硬得发紧,严恪强忍着,不想这么快便投降——只是因为舒爽,低沉的喘息声还是一点点溢了出来。
望舒喜欢听严恪低喘,所以最近总是想吃他的下面。
只有在这种时候,这男人才能显出软弱无助来——严恪低喘着、祈求着自己舍给他些快乐。
望舒享受这样,有种近乎病态的成就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