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阎云舟拱手和众位同僚道别,在座的心里也都有了数,这场生辰宴,恐怕冲喜都是其次,不过是阎云舟想要找个理由当着所有朝臣的面为周穆讨一个公道罢了,总之谁都想不到,阎云舟是为了图那些收上来的好礼就是了。
人走了,阎云舟那一步三喘,五步十咳的样子也好了不少,他看向一边乖乖喝醒酒汤的人,这人只会儿瞧着倒是颇为乖巧,他走上前去:
“怎么样?喝多了?”
宁咎实在是有些小瞧了古代的酒,这后反劲还真是上头,他坐在这儿的这一会儿比方才喝酒的时候还晕,抬眼看着阎云舟那张脸都跟着晃悠,但是卷王的精神让他不可能承认他喝多了这件事儿,他抬手一挥:
“怎么可能?我的酒量,雪花不飘我不飘,青岛不倒我不倒。”
阎云舟微微皱眉,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看着他通红的脸,抬手用手背贴了一下,他受伤后一直气血不好,手脚常年冰凉,宁咎热的厉害,本能地歪头追着他的手贴贴,阎云舟有些好笑,索性没有将手放下来,由着他贴,侧头和人吩咐:
“去备暖轿,让小厨房再备些爽口凉些的吃食送到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