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拍拍他的小肩膀,已然猜到了后面的内容,听他依旧躲在被子里,仿佛越说越委屈,隐隐带了哭腔:“谁知道大胖站起来说,什么珩哥儿以前也犯错,先生怎么不请了他父亲来……先生说,说我没爹,要是有,一样叫过去。”
秦舒无言地拍着他的后背,听他躲在被子里小声地抽泣,突然感到很无奈,她是成年人,可以不在乎这些世俗鄙见,纵然听见,也不过微微一哂罢了。可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不一样,敏感柔弱的内心,是绝对会被刺伤的。
等他哭得差不多了,秦舒这才拿了手绢来,给他擦鼻涕眼泪,郑重道:“我们珩哥儿怎么会没有爹呢?只是你很小的时候,他就去世了,所以你不记得他而已。你的名字还是他取的呢,珩,美玉的意思,希望你将来能够成为美玉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