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个官员出来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直到,
鸿胪卿上前一步,“禀陛下,东瀛国请求派使者来我朝交流。”
嗯?若干年后的rb?李景元曾听岑涔抱怨过,多少有些了解。
他转着玉扳指,缓缓开口,“众爱卿有何意见?”
“臣以为,我朝文化该对外交流。”
“臣附议。”
“臣不同意,文化乃我天朝圣物,万一被偷走了怎么办?”
“你懂个毛!”
......
殿中打了起来,李景元习以为常,等各方好汉交流了一会,开口制止。他给了洪家宝一个眼神,洪公公心领神会,“肃静!各方派个代表!”
蒋风逸一步上前,“陛下,臣饱读诗书,那东瀛人自古虚伪狡诈,今日纵他发展,难保明日不成祸患!”
易兰之对他怒目而视,“今日若我朝不对外交流,明日等大家的就是一条死路!不交流怎知他国发展,陛下在还好,实在不行给他打下来,若陛下百年以后呢,从古至今,有哪个帝王如陛下般雄韬伟略的!望陛下听臣所言!”
又是他俩,李景元愁的扶额,他俩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实在不行赐婚吧。
他目光冰冷,缓缓开口,“不可放任东瀛发展,亦不可不对外交流。顾心斋,你带内阁出个方案,明天早朝前给我。”
隐身已久的顾首辅有些崩溃,声音中带些破碎,“臣遵旨。”
闹剧结束,李景元心情愉悦,嘴角勾着难得的笑,“众爱卿可还有事?”
等了一会,下方无人应答,洪公公已运好气,刚要开口喊退朝,李景元却又发声了,“六部准备准备,朕要成亲了。”
有人惊掉了下巴,有人意料之中。
刑部尚书上前,“陛下,帝后大婚可有用到刑部之事?”
“准备准备,把十恶不赦实在不能放之人择日斩了,朕成婚之日大赦天下。户部尚书何在?”
户部尚书战战兢兢上前一步,他真是被皇帝搞怕了,前些年年年打仗处处筹钱,陛下又不准难为百姓,他愁的头发都快掉光了,“陛、陛下。”
“到时候给百姓送点喜庆的东西,要能吃的”,听到这句,户部尚书差点往地上一瘫。
李景元知道他为难,他故意的。只听他接着道,“从朕私库里出。”
他外祖家从前是皇商,他又是外祖家仅剩的后代,不缺钱。
刚准备下朝,李景元又补了一句,“此时暂时不要泄露。”
底下的官员傻了眼,这、这、这,朝会上的东西,还能不泄露?
......
下朝后,李景元换了一身玄黑劲装,丢下了洪家宝,独自骑马来找岑涔。而岑涔,早已在爹娘的照顾下用好早膳,端个小板凳坐门口等他。
见李景元策马而来,他连忙招手,“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宝马向他疾驰而来,未有停下的架势,岑涔有些呆愣,撞s我?
下一秒,他就被李景元拦腰抱起,坐到了身前,此时,马儿才慢慢停下。李景元马尾高束,肆意张口,“走吗?”
岑涔回过了神,回头捶他,锤他胸口,“你要撞s我!”
李景元痛的吐出一口气,这坏熊,力气怎么这样大,却听他又说,“快给我道歉!”
这么霸道?
“抱歉,小熊大人饶命!”
岑涔抱胸,“这还差不多,快放我下来,我去跟爹娘说一声。”
走到半路,岑涔嫌正着坐灌风,李景元把他抱着转了个身,岑涔将自己埋到了他的怀里。
岑涔蹭了蹭,闷闷开口,“你到底怎么练的?鼓鼓囊囊的。”
马上本就颠簸,李景元有些无奈,“你不要总是玩火。”
小坏熊说不得,岑涔又给了李景元一拳。
此山无名,却有重兵把守,十二年间,李景元每想一次岑涔,就会来栽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