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点,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勾连,岑涔头皮发麻,他睁着怔愣的眼睛,顿顿地看着萧远,语气里是自我怀疑,“可、可我是从溪边捡到的大伯,再一路......对啊,为什么会出现在溪边,为什么偏偏是我家门口的溪边,为什么又恰恰被我捡到......”

岑涔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再猛然抬眼。

老美人眼中有疯狂燃烧,“对!对!一切都是他的算计!”

那任匈奴王回去后,原本和善的性格变得嗜血、善变,成日嚷嚷着寻找什么秘宝,带回什么坤泽,秘宝被他找到了,可坤泽到死都没带回来,最后饮恨而终。从此,坤泽似乎变成了匈奴王族的执念。

岑涔不敢细想,他无助地跌坐一旁,“为什么要算计我啊,怪不得临走时说什么都要带我进宫,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那几年匈奴不断进扰,气势越扑越猛,先帝为了稳定四海,派人四处搜寻坤泽,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找到了京郊村里的岑涔。为了未来一切顺利,为让岑涔心甘情愿,他费尽脑汁蛰伏几个月,不惜以身入局,眼看胜利在望,可......

岑涔从思绪里挣脱,猛然抬头,“可如果我的最终作用是不是自愿和亲吗?可他为什么最后要把我赐给李景元?”

萧远乐于他看清事实真相,语气都有些轻松了,“李景元把匈奴王子杀了,还四处传播坤泽娶不得,是祸患。”

老国君和未来国君皆因坤泽而死,坤泽与匈奴而言到底是福是祸,匈奴人心里清楚,只需要挑一下,一切都会吞天盖地般炸开。

岑涔发现了槽点,“这些匈奴人都不知道,你又怎么能知道?”

萧远来了兴趣,抿一口茶,悠哉哉道,“你怎知匈奴不知道?”

这小孩儿没想象中那么笨,反倒挺有意思的。

岑涔有些傲娇,“那几年匈奴势力并不弱,若是知道是李景元杀的储君,不会一举反扑吗?”

萧远挑挑眉,“不错,那你猜我走的是什么江湖,又怎么会结识老匈奴王?”

奥,是他糊涂了,岑涔冲他腼腆笑笑,再拍拍脑袋,“你说的有道理,可我还有个疑问。”

“你说。”

岑涔有些犹豫,蹑手蹑脚,刚要开口,身后的宫门就被大力拍响,太监声音尖细,在门外大喊,“快开门快开门!B......”

被身后的李景元打断,“住嘴,不许说朕在这!”

老美人戏谑地看看岑涔,“你的小皇帝来接你了,要开门吗?”

岑涔有些犹豫,“那你明天还在这儿吗?”

“那可不一定”,丢下这句,萧远悠悠地走去打开了门阀,霎时,旧殿被侍卫包围,李景元什么也没管,直接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入,在岑涔懵懵的眼神下,把人扛走。

夜色昏黑,洪家宝拎着宫灯在后面追,岑涔被抵的肚子难受,在李景元肩上一扭一扭的。

“别乱动”,李景元对着脸胖的柔软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火辣的痛感传入岑涔脑海,霎时,满面通红。

气的岑涔脚乱蹬、手乱拍,嘴里大喊,“李景元没有人性啊啊啊当众宣yin欺辱良家好男儿啊啊啊”

路过假山,李景元又拍了一巴掌,在岑涔的胡言乱语下,让洪家宝向后回避,接着,他把人乱晃的人扛到假山后,放下来,对着出狂言的地方又啃又咬,像忘记了呼吸,岑涔身子发软,无力地瘫在李景元身上。

一吻毕,李景元咬了一下他的唇,“还敢不敢乱跑?”

岑涔委屈巴巴,“我要告诉我爹!你欺辱良家妇男!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这一嗓子把李景元喊懵了,憋在心里的台词全忘了,良家妇男?他什么时候成了良家妇男?!

李景元有些生气,“莫要乱说!”

岑涔的胡言乱语被他堵了回去,顿时有些不服气,气势汹汹又有些扭扭捏捏,“快抱我回去,不然我就不原谅你了。”

李景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