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丽又端庄。
走在一处,宛若一对璧人。
众人皆起身,“见过君侯与?夫人。”
魏蛟入座,挥了挥长袖道:“今儿个专为九弟接风,不用太过拘礼。”
魏恪连忙微微弯腰,双手作揖,声音谦和?而恭敬道:“小弟在外任职三年,虽与?兄长相隔两地,但时刻挂念兄长,如今回?到?衡阳,得君侯如此款待,实在是受宠若惊。”
魏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意又说了两句安抚他入座。
诸多人中,魏恪是最识时务为俊杰的那一个,魏蛟想,只要?对方安分?守己,他并?不介意保对方安享一世富贵闲人的生活。
魏蛟与?萧旻珠同坐主位,魏恪在侧,而后?左边一列是武将,右边是文士。开宴时,魏恪恭而有礼地奉起酒盏向魏蛟敬了一杯酒,“小弟虽屈居小郡,但仍听说了兄长如今的赫赫威名,幽州必在兄长治下蒸蒸日上,万世千秋。”
每个人身前的筵案上摆满了丰盛佳肴,牛、羊、鱼、豕应有尽有,中间有武士舞剑为众人作兴,宾主尽欢、觥筹交错。
闻听魏恪的一番恭词,魏蛟举杯与?对方共饮。
魏蛟平日穿惯了干练的窄袖,再穿宽袖的衣裳总感觉不太方便,不知倒酒时第几次袖子?差点又落入菜里,魏蛟忍不住皱眉啧了声。
眼见魏蛟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一旁萧旻珠忍俊不禁地将他右手的袖子?捞起来,“小心些嘛。”
魏蛟轻瞪了她?一眼,“下次再也不听你的了。”
这身衣服其实是萧旻珠给魏蛟选的,她?先前收拾衣柜,发现魏蛟其实有好几身偏文雅宽松的衣服,但从未见对方穿过。
衣服做来不穿就浪费了,而且她?还没见过魏蛟穿直裾,对方常常一身时刻准备揍人的干练劲装,要?么就是一袭甲胄,今日反正要?出?席宴会,穿直裾正正合适,没想到?效果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