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旻珠只用了这么一句话,就让对方彻底闭上了嘴。
至少?也得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来?吧,他?这么不声不响地?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总感觉怪怪的。
等萧旻珠去净房洗完手,魏蛟宛若小媳妇一样,垂着头?将自己弄脏的被单换下来?。
萧旻珠还叮嘱他?,走之前记得将被单拿去处理了,她可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昨晚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话说,魏蛟会?怎么做呢,萧旻珠突然有些好奇。
魏蛟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还是昏蒙蒙的,他?的目光从木质窗棂落到了一旁安安静静熟睡的萧旻珠身上,昨个儿?两人耽误到深夜,她睡得很沉,眉宇间透着一股恬静。
想到昨晚,她一边动作,一边凑近他?熟透了的耳朵问,还需要?多久才能好,魏蛟突然身体里又有了药效未除的燥热感。
女子?长发凌乱的散落在?枕边,有一缕不小心给他?压住了,魏蛟动作放缓,轻轻抽出来?。
昨晚的事,太过突然,明明他?前一天还在?想该如何与萧旻珠破冰,第二天就衣衫不整地?躺到了床上祈求她能够对自己为所欲为,还对她说出了求那个字。
魏蛟窘迫地?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房间内供给他?呼吸的空气也变得稀薄了不少?。
从今以后?,他?该怎么面对萧旻珠。
原本他?娶萧旻珠是想小小地?实现自己的报复欲,谁让她之前那样对他?,魏蛟一直都是个记仇的家伙,心针眼?大,无论谁得罪了他?,当时不报怨后?面都会?寻麻烦,但现在?他?在?干什么,魏蛟眼?睁睁地?见自己越陷越深,偶尔清醒一把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对,隔几日又返本还源。
魏蛟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思考不出来?这个问题。
在?今晨的第一缕曙光照亮窗纸之前,魏蛟踩着暗色悄悄离开了鹿苑。
回到房间,魏蛟看着地?上那团他?弄脏了的被单犯了难,想来?想去,最后?做贼心虚地?丢进了他?平时焚烧作废公文的铜盆里,用火折子?引燃。
慢慢吞噬布料的火苗在?某一瞬间大涨,房间里顿时火光冲天,烧焦的味道并不好闻,魏蛟连连扇鼻后?退。
魏蛟的贴身小厮也确实尽职尽责,在?这个寻常的清晨,他?本应该去服侍他?的主?子?魏蛟早起梳洗,正当他?打着哈切慢悠悠地?走来?时,却猛然间瞧见院子?里的窗户都被印成了红霞色,还有袅袅灰烟从缝隙里钻出。
他?大睁了眼?。
着火了!
虽然魏蛟平时又凶又难伺候,但好歹算一个合格的主?子?,从未虐待过下属。
冲着一点,他?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好在?后?院就有一口水井,他?一边大声呼喊着,同时手脚麻利地?打了桶水上来?,冲进房间,大喊道:“君侯,着火了,快跑。”
他?眼?睛大致瞥了眼?火源的位置,木桶里的水就这么迅速的泼了过去。
滋啦
火很快熄灭。
浓烟过后?,他?瞧见了君侯就蹲在?湿哒哒的铜盆旁边,身上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此?时面色难看得要?命。
手一松,木桶落在?地?上。
“火,火在?哪儿??”接二连三有人赶到,房间里叽叽喳喳的一片人。
魏蛟揩了一把脸,眼?神凶光毕露地?大吼道:“都给孤滚出去!”
魏蛟成功被惹毛,他?自己偷摸摸销毁个“赃物”,被这家伙一喊,所有人都知道了,还被浇了一脸水。
不过好在?这东西可以顺理成章地?扔掉了。
见君侯发火,堵在?门口的人很快鸟作兽散,不忘提着桶盆一起跑路。
魏蛟心烦意乱地?换了身衣裳,今日他?还要?继续接见那群太守,一想到又要?听那群老头?各抒己见的叭叭,魏蛟心更烦了。
与此?同时,太守这边也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