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要为秦?Q观分忧,愈发有储君的模样了。
政务和军务不能只学经文典籍上那套,不会活泛运用,到头来都是空的。秦?Q观叫她多听多学多思,给足了她机会。秦长华也极为争气,学得很扎实,见解也愈发深刻了。
这本是好事,可提及小长华,她们总能心照不宣地想起妙姝――自太后软禁颐宁宫后,妙姝便再也没出来过,好似销声匿迹了。
这场争斗没有胜者,秦?Q观每每回想起,心中未曾愈合的伤痕便能滴出血来。
眼波流转间,秦?Q观和唐笙都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
“要议蕃西军务了么,我去取折子来。”唐笙刻意转开话题。
“辽东不必再议了么?”秦?Q观眼底含笑,病倦的眉眼显出些松动。
她瞧着唐笙时,神情总是鲜活的。
“我来时预备好了一切,辽东能扛住,起码在这一季,绝不会被攻破。您信我。”唐笙瞧着她的笑意,心中总是泛着酸,她迫切地想要得到秦?Q观的认可,得到秦?Q观的舒心,忍不住催促,“信我!”
“信你。”秦?Q观答,“辽东能守住。”
“膳要一口一口用,事要分个轻重缓急,一件一件地办。”秦?Q观道,“你办差,朕放心,所以先布置蕃西。”
她展臂,将自己交给唐笙。
“抱我去书案,我要望着舆图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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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一连落了三日,辽东的天快与初冬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