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曾下诏。”秦?Q观想起了什么,同她隔开些距离,“封在议储匣中了。”
“那,念珠?”唐笙眨眼。
秦?Q观颔首:“随我来。”
唐笙遵照她的指示摸索到了封存秦?Q观重病时亲手写下的立储匣,揭开封条,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匣子。
白玉念珠质感温润,指腹触上,染上点点凉意。唐笙的眼泪砸在上边,映出一道又一道缩小的身影。
小小的身影旁依着另一道,秦?Q观贴近了她,探指取出藏了一旬的念珠,置于唐笙的掌心。
掌心覆着掌心,热意蔓了上来。
“戴上试试。”秦?Q观说。
泪眼婆娑的唐笙着摇头,泪水随着动作溢出。
秦?Q观懒得再费口舌,干脆握住她的腕子翻转过来。
细碎的磕碰声响起,念珠已圈住了唐笙的手腕。
“我的,念珠是我的,人也是我的。”秦?Q观语调霸道,“皆是我的。”
*
“殿下,您的抹额!”
秦长华脚步一顿,不耐烦地回头:“箍着不适,就非要戴么?”
“殿下,这是祖上的规制。着行服袍就得佩抹额,不然便是失了衣冠之仪,言官该说话了。”尚宫小声提点,“如今册封大典临近,您多留心些,总归是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