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语调,鼻息微滞。

“梦着沈崇年了。”她喉头发哑,句句给了回应,“还盖着毯子呢,不冷。”

醒来这片刻,她已然忘记了梦中的阴冷。

那悬于城墙的腐烂头颅已吓不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