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第二回上疆场留的。”

“你这里也留了,腰甲被砸烂那回。”她说。

唐笙鼻尖一酸,又不争气地想哭了。

“可我没疤,只是被砸青了。”

抵在她肩头的人重重叹息:“阿笙是个榆木脑袋么。”

她说话爱留半句,还有半句她没说出口:她都撩拨成这样了,唐笙心里还只有伤痕。

唐笙感受着她在腰际画圈的触感,鼻息一滞,刹那间明白了她的话外音。

“这会还是正午,再有一会就有人送膳了……”她嗫嚅道。

木桶离地高,秦?Q观需得垫起脚尖才能吻到她。

这世上只有旁人迁就她的道理,从没有她迁就旁人的道理。她才不管什么送不送膳,只要她不出声,谁敢随意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