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出于大局,二是为了牵走她的注意。
她顺着秦?Q观的询问答:“我觉着,应当围而不打。可咱们的粮草也快要见底了,要想新元前回京,就得将凉州打下来,以免夜长梦多,城内丹帐人与旧土的一同席卷,使得我们腹背受敌。”
秦?Q观颔首,下巴磕在唐笙肩头:“拖久了,长华同陈栖白她们该难办了。”
虽远在蕃西,但依凭秦?Q观对于朝局的了解与把控,她足以将京城的事猜个七七八八。嗣君与辅臣未来折,便是下定决心不打搅她,好让她能将重心全部放在战事上。
“若是朕猜的不错,陈栖白和十二大概这几日大概为军费忙得焦头烂额。”秦?Q观说,“朕的意思也是,凉州之战必须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拖垮士气与粮道。”
她探臂拂开了压在舆图上的信扎,却未能够到唐笙的茶盏。唐笙下意识替她取了,直到秦?Q观接了才觉察到不对。
“我叫人来换盏茶。”
唐笙仰了仰脑袋,正欲说话,却见秦?Q观推高盏盖啜了起来。
“我……你……”唐笙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嫌弃用了你的茶盏?”秦?Q观抬眸,故意道。
唐笙脑袋摇成了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