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裂口和青了一块的眉骨已经痊愈,从面上看,似乎没有大碍了。

不过秦?Q观还是从她的站姿里觉察出了异样――唐笙后背的伤口应该未曾愈合,躬身时动作缓慢,没有其他宫人头垂得低,因而多出了几分不服输的味道。

良久,她终于开口:“伤怎样了。”

唐笙答:“劳陛下惦念,现下已经大好了。”

又是一阵沉默,秦?Q观再难感知到从前唐笙当值时的那股新奇和鲜活了。

“你先前的供词,朕阅过,已替你翻了案。”

“谢陛下恩典,圣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