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姬宇没想到他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姜继尾摇头：“我从没有问过……”

似乎是怕哥哥对他交友不用心有所责备，姜继尾连忙补充了一句：“我们认识的时候，寨子里的人也从来没有问过我是谁家的小孩子！”

“你是我的，整个寨子都知道。”

姜姬宇张口咬住他的脖子，这是他长久以来就想做的事情。

姜继尾歪头让出姜姬宇的唇和牙齿可以更舒服地停留在他颈间，同时捧着本子问他：“那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清楚。”姜姬宇松开嘴，舌尖勾勒着上面淡淡的牙印，感觉压在大腿上的屁股扭了扭，手顺着姜继尾胯间肌肉往裤腰探去，“但看起来像是，否则姜英不会想到以这个本子换不嫁给你。”

微凉的手指抵在胯骨上，姜继尾身体一颤，因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沉睡的欲望再次勃发。

他不自觉挺起腰，口中还不忘问：“那我阿妈真的和苗苗姐……”

“大概是吧。”

姜姬宇鼻尖抵在姜继尾颈间，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弟弟身上很干净，再没有了当初刚捡到他的肮脏，剩下的只有清新的味道，蜂蜜色的皮肤在骨节突出的位置会泛出一点柔嫩的白皙，比如喉结和锁骨。

那都是姜姬宇所渴望的：“阿鱼，亲我一下。”

姜继尾的注意力停留在手中的本子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阿妈和苗苗姐的那段过往，直到哥哥的话传入耳中，才偏头扶着哥哥的脸，在他唇上匆匆亲了一下：“那怎么会有我？我明明……”

他想说他明明有父亲，他明明是阿妈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然而他不敢说。

他记得卡博的话，也记得哥哥的话，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山神的孩子。

姜姬宇叹了口气，在裤子里握住姜继尾半硬的阴茎，将弟弟骤然绷紧的身躯往怀中用力一带。

“人永远无法战胜神，苗苗一样，你也一样。”

姜姬宇微凉的手指拢在弟弟滚烫的阴茎上，轻轻撸动，食指指腹一下下地蹭着他顶端饱满的龟头，含笑咬住弟弟的耳垂，感受硕大的阴茎在他手中跳动了一下：“什么时候硬的？姜继尾，你怎么这么浪啊？”

姜继尾死死抿着唇不说话，胯下又涌上一股热流，全都冲向被哥哥握住的地方。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也能催动新一轮的欲望。

他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我没有……我们不是在说阿妈和姜英的事情吗？”

“嗯？”姜姬宇抬头望向他，食指仍在继续蹭着龟头上敏感的皮肤，中指指腹已经抵在了中间顶端的小孔上，“阿鱼想说什么？”

姜继尾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欲望和情感在他头脑中交战。

他像是龙舟节上被挤下龙舟后落尽水里，被激烈的水流冲刷，却难掩快乐。

他搂住姜姬宇的脖子，颤声问出了多年来一直困扰着他的梦魇。

“那苗苗姐当初要杀我，不是因为我不乖？”

“嗯，我说了很多次你都不信。你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世间最好的。”

姜姬宇另一只手探入弟弟上衣里，随意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正是因为知道这件事对弟弟的伤害，长久地留在姜继尾的身体里，才会将这个本子带回来，让弟弟看到这个藏了多年的秘密。

同时，他也隐隐有一点期待，期待弟弟看到后，会想到他们，会愿意放弃姜英。

没想到竟然没有用上，他满意地噙住弟弟的喉结吮吸。

姜继尾侧身靠到哥哥身上，小声道：“哥哥，你不要玩我了，你让我自己去弄一下。”

“自己弄？”

姜姬宇抵在马眼上摩挲的手指忽然一顿，用指甲狠狠地扣进去。

惹得姜继尾浑身一阵颤抖，一小股水喷在哥哥指尖。

姜姬宇就着指尖的水继续扣着那个小口，眼睛却一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