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继尾的话，也是一愣，先拍着姜继尾让他趴好别动，去窗边通知阿雅晚些开饭，让她立即把姜英请过来。

才关上窗回到床边，严肃道：“你上山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姜继尾见哥哥神色严肃，心里更慌，爬到哥哥腿上趴好，紧紧挨着他：“我上山后，身体里的蛊虫又闹起来，我以为是你遇到危险，就到处找你。”

“我在山神洞。”

“我阿妈那里吗？”

姜姬宇点头。

“难怪你那么生气！你是不是怕老东西们找我麻烦？”

姜姬宇见他明白，揍也揍了，便不再多说，只拍拍姜继尾示意他继续说。

“我以后会乖的。”姜继尾抱着他撒了句娇，继续道，“当时我身上很疼，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就进了瘴气里面，幸亏小青蛇过来咬了我一口……”

姜姬宇面色沉了沉：“你进到瘴气里面？”

姜继尾点头。

“你是先身上疼，才进入瘴气吗？”

姜继尾想了想，肯定地点点头。

姜姬宇脸色又阴沉几分，他在山上并未遇到任何危险，这分明有人故意引着阿鱼进入瘴气之中，可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针对他，还是针对弟弟？

“哥哥，怎么了？”姜继尾见哥哥脸色越来越沉，吓得有些不敢再说，“我是不是给你惹大麻烦了？”

姜姬宇扯扯嘴角，将心中的不安压下去，柔声道：“没有，接着呢？继续说。”

“我当时本来跟着小青蛇去找你，却看到我阿爸从瘴气里出来，我本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真的是他。”姜继尾声音越来越低。

姜姬宇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你阿爸？”

“他和我长得可像了！”

“那他人呢？”

“我已经把他赶走啦！”姜继尾把脑袋拱进哥哥怀里，仰头看着他，“我记得你说过，外人进寨都要被杀死，我不想他死。我怕跟你说了，又要给你添麻烦，才没有告诉你的……哥哥，你放心！他已经答应我，这次走了再也不会来了！”

姜姬宇对于这番话并不相信。

外面的人最爱骗人。

然而望着弟弟天真的面孔，姜姬宇还是低头亲亲他的额心，成全弟弟那份天真。

姜继尾笑着抱住他的腰：“那你是不是真的不生我气了？”

“嗯。你乖一点，不到处乱跑，我就不生气了。”

“我屁股都烂了，跑不了啦！”姜继尾抱着他的腰，眼巴巴地望向哥哥，“我只是不想他死，也不想给你添麻烦。”

“乖。”姜姬宇揉揉他的脑袋，“他有没有说是来做什么？”

“他说想来接我和阿妈走。”

姜继尾怕哥哥听了生气，未等他反应，便赶紧继续说道：“我告诉他阿妈已经死了，而我绝不会离开哥哥的！”

姜姬宇摸着弟弟的脸，沉默地想，外来人花言巧语总爱骗人，那人万一真的是弟弟的生父，阿鱼以后会不会也被骗走呢？

他的掌心贴在弟弟心口，想起幼时曾问过的问题。

于是又问了一次：“阿鱼，你永远都会陪着哥哥的，对不对？”

那时候还不善蛊术的他，曾抵着弟弟心口，试着种下一个蛊。

姜继尾一如儿时那样点点头，啪嗒在他腹间又亲了一口。

“姜继尾说话算数！”他攀着哥哥脖子，乖巧地送上一个吻，“我永远不离开哥哥！但是下次能不能不打屁股了啊？”

“不能。”

“我小时候你都不打我屁股！”

姜姬宇摸着弟弟的屁股，贴着他耳朵说道：“小时候也不知道你长大后小屁股能这么骚，自己趴好，我要出去等姜英了。你们两个就会给我惹麻烦。”

很会惹麻烦的姜英跟在阿雅身后，内心忐忑至极。

她做的事情，姬宇神已经知道了吗？

按辈分，这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