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祝青臣就披着玄色的狼皮披风,拢着手炉,坐在椅子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得亏他刚吃完饭,还没喝药,宇文恕不让他睡觉,他才有时间过来。

帐篷里,萧承安转回头,看向宇文赞:“有什么事情就快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辰。”

“我……”宇文赞咽了口唾沫,故弄玄虚道,“陛下,其实我头疼,不是因为我中邪了,而是……”

“你怎么了?”萧承安走到对面的小榻上坐下。

宇文赞正色道:“我做梦梦到了未来之事,我难以承受窥探天机带来的后果,所以才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