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很丑陋,这种无法被确定来源、好像永远无法避免的瘙痒和身体异样,直接贯穿了他的童年,那个女人只是觉得她彻底掌控住了他的饮食,可她永远都不知道他因此感到自卑。
即便长大后发现了是有人故意往他吃的东西里放花生粉,恐惧与无助也早已经深深扎根了。
他宁愿只吃确定下来的那几样固定东西,也不愿意去尝试新鲜食物。
沈献仪去医院查了过敏原,理智告诉他有些东西吃了也没关系,但情感上他却始终害怕暴露自己难看的那一面,这是他最大的一块心病。
时黎过敏的那一次,他很兴奋,鸡巴比平时要更硬。
看她难受,他也很难受,可是他更想干她,高潮的快感都像是比平时来得更强烈。
沈献仪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他甚至还想看她多过敏几次,他很爱看她变得不那么好看的样子,或许那个时候他就能高攀上她,而她也能多依赖他一点,光是想想都会承受不了。
番外·不为人知的几年3 < 桌边[校园 1v1](雪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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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不为人知的几年3
下腹很热,像是点着了一团火,沈献仪牢牢束缚着自己,没动一下,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睡觉,看起来很乖也很守礼貌。
过了好久,他才慢慢朝她伸手,很轻地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指腹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沈献仪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她的手在上面慢慢摸了几下,然后很缓慢地呼出那口气,像是怕呼吸声太大会吵醒她。
这样隔着布料摸过几次之后,他握着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鸡巴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又将她的手压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刚被她那滚烫的体温贴上来,他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给烫到了,身体微微颤抖,脸也红了起来。
沈献仪有点想射了,他很怕自己真的射到了她的手上,低头含住了她摸过他阴茎的手指,然后又将她的手放了上来,用指甲轻轻搔弄自己的马眼。
胡乱刺激了好几十次,性欲好像变成了一头庞然大物想从他的喉咙里跳出来,他慢慢爬上她的床,俯身跪到了她身上,动作很轻地解开她的扣子,想要吸奶。
他并不是没有断奶,只是她的乳房对他来说吸引力太大,那种绵软又充满弹性的感觉很美妙,吮吸的时候能让他的精神上温暖而满足。
光是看着却不让他沾一口,这比什么都更让他难受。
时黎天气凉的时候不穿内衣,这个习惯她到现在也保持着,只是解开几颗纽扣,他就看到了她纤细身体上隆起的那对饱满而软嫩的乳房。
他低头下去,用鼻子去嗅了嗅,然后拿鼻尖顶她的乳尖,接着才是用舌头来回地舔砥。
他含住了一侧乳房,舌在乳头上不停地扫动,接着就如孩童般开始一下一下地吮吸起来,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他。
没有奶水,可他的鸡巴已经硬到开始往外流水了,前列腺液从顶端流了出来。
沈献仪低头一手撑着床在吸她的奶,一手在自己的胯下快速套弄撸动。
如果他是时黎,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沈献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正压在她身上边吸奶边自慰,恐怕会被他吓死。
沈献仪受到的教养比一般人要更严格,他从小被要求克己复礼,家庭也不允许他过分张扬,凡事要为父亲和家族利益再三考量,所有事情他都必须弄清楚底线在哪。
可他乖乖听话又怎样?听话的下场就是他维护了其他人的利益,其他人对此感到很满意,而他一无所有,时黎过去还很喜欢他愿意对他好,但现在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做过爱了。
她还爱他吗?
沈献仪又一次思考起了弑母的可能性,然后他的胃就开始不舒服,想要呕吐,开始厌恶自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生下来,为什么要活着,还开始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