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请假好久没去上学了。”

“哦,对,他前段时间过敏,荨麻疹,有点破相,见不了人。”

时黎纳闷了:“他的事怎么你什么都知道?”

安茉垮起个批脸看向她:“前段时间他刚住院我妈就特意带着我和果篮去看他,昨晚我爸半夜觉都不睡,为了表心意,专门带着全家过来这里给他父母作陪,你说我怎么会知道?”

“难怪你家有钱。”时黎双手交叉抱住了胸口,“真能来事儿啊。”

“不全是为了来事,确实也有心过来。”

安茉低头玩起了指甲,又说道:“他哥的牌位被供在这里,十几年前社会风气还很乱不是吗?他哥是缉毒警察,被那些丧心病狂的毒贩抓到之后报复死了。”

时黎的心顿时猛跳了一下,提起过去的很多事,她总会比旁边的同龄人有着更多专注力。

“怎么回事?”

“就是死得很痛苦,尸检报告说他哥生前遭受了至少40小时的折磨,而且过程中还不断被注射清醒剂,他是清醒的受完虐待才被杀掉的。”

“你也知道沈献仪,他爸是高官,他妈是高官的女儿,他家的那些亲戚要么都是公职人员,要么就是国有企业的领导班子,家族关系网大到那种地步,他哥怎么活都会是很轻松的一生,偏偏当年就死得那么惨,大家都过来也是为了送一送那些牺牲的缉毒警察……”

安茉话才刚说完,就看到时黎眼睛鼻子全都红了。

“要去逛一逛吗?我刚刚看到前面有卖纪念品的,可以去看一下。”时黎哑着嗓子对安茉说道,甚至还破了好几个音。

“行……走吧,我陪你去看看,不过你确定你没事吗?”安茉觉得时黎像是哭过了一样,从包里拿出一条手帕递给了她。

“我没事。”时黎用她的手帕狠狠擤了个鼻涕,这种举动立马收获到了安茉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