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这才走到他身旁开口说道:“我听说上午有人给我写了些什么东西,在你那里是吗?”
她对他伸出了手,而他没说话。
时黎看了他一会儿,沈献仪一点反应都没给她,她伸出去的那只手动了动,虚虚握住后,又自己收回去了。
“算了。”她转身走了。
可走到门口的时候,时黎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
她又叫了他一声:“沈献仪。”
他抬眼看她。
时黎又走回来了,站在他面前,开口问他:“我们还处不处?”
他很久都没有回,只是看着她,过了足足两分钟,才对她说出了这几天的第一句话。
“什么是前戏?”
这话他说出口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有人在搬桌椅,所以很微妙地把“前戏”这两个字给盖过了。
但旁边的人还在,甚至有离得近的男生还朝他看了过来。
时黎整个人都懵了,连忙拉住沈献仪就把他给带了出去,觉得他精神状况是不是不太稳定,想法怎么会这么奇怪。
好不容易带他来到一条没多少人路过的走廊上,时黎终于开始开口对他质问起来:“这是能在教室里问出口的话吗沈献仪!你耍什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