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将他这样深重的仇恨中拽出来。

是不是这一次,就能保他一条性命。

许纯牧这么想着,不自觉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掐出几道月牙似的红印,几乎要渗出血来。

“小侯爷。”

外头门轻轻扣响三声,“将军要您现在去一趟前堂。”

“夜已这样深了,是有什么旁的事吗。不若等明天……”

许纯牧片刻都不想离开,出言推辞着。